第(2/3)页 按理说,只是夜探山寨而已,应当不会出什么事,但不知怎的,杜安这右眼皮总是在跳。 终于,一抹灰影从窗外飞了进来。 杜安心里提起的一颗石头刚刚放下,却在看到对方的模样时陡然色变,惊呼出声:“爷!” 郁江离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箭,为了不让伤口的血滴落到地上,他一只手死死捂着伤口,此时将手挪开,那手掌心尽是鲜血,红得刺眼。 再观其脸色,养了两日好不容易养回来一点儿的血色丝毫不剩,面皮煞白如纸,双唇亦无丝毫色泽,此时因为强忍痛楚轻轻发颤着,额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,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模样。 “爷,谁干的,属下定要杀了他!” 杜安又急又气,眼都红了。 以前主子不是没受过伤,但绝没有哪一次如今晚这么严重。 这箭竟是插在胸口的!看那箭头没入的深度竟还不浅!郁江离将一把小刀、一瓶止血药粉和一捆纱布丢在桌上,气息微喘,虚弱无力地道:“稍后再说,先给我拔箭。” 小刀是去厨房里拿的,止血的药粉和纱布是他从寨里的药房找来的。 等他忍着剧痛做完这些,整个人已经快支撑不住。 回来的路上,他差点儿昏厥过去。 但每每在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,郁江离便想想那个对他痛下杀手的少年,想想他三番五次将他玩弄于股掌的恶劣行径!他如何甘心就这么死去? 至少,他要活着出去,日后再向魏敛讨要这一箭之仇!杜安不敢耽搁,立马准备拔箭。 ……“鸢鸢,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,人没事,就是刚刚拔完箭的小仙男看起来比之前饿肚子的时候还虚,一副随时都要驾鹤西去的模样,惨得一批。” 小糖汇报道。 南鸢听了这话竟是叹息了一声,“怪我,下手失了分寸。 不过,如此也好,这一箭下去,他怕是几个月都不能瞎折腾了,总算可以安心待在寨子里了。” 小糖:这一声叹息似乎跟鳄鱼的眼泪有异曲同工之妙? 但小糖实在想不通,气运子男主怎么就跑到通州来了? 原世界土匪窝里的这座铁矿完全没有被提及,提到的也是通州边境西面的那座铁矿,而且是西凉王开采的。 莫非,原世界里也是气运子男主找到了这里的铁矿,但他没有独占铁矿,而是将铁矿的位置告诉了西凉王,以此获得了对方的信任? 可是爹爹的《三千世界手札》上没有记录啊。 按理说,事关气运子的事情,手札都会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,莫非是他爹爹偷懒了? 都怪爹爹偷懒少写了重要剧情,这才导致它判断错误,然后误导了鸢鸢。 小糖瞬间将一口大锅扣在了它老子头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