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巨魔们的神灵
“轰~~~”五枚炮弹几乎同时爆炸，火焰冲天。金属粉尘被高温融化成液体，金属丸烧的通红，随着弹片四散飞散。一发炮弹方圆几十米全部陷入火海，点燃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，包括巨魔。
巨魔营地在燃烧，惨叫声在营地此起彼伏。无论它们怎么拍打，身上的火焰都不会熄灭，它们引以为傲的再生天赋，在火焰和爆炸面前不值一提。
一波轰炸结束，第二波紧接着开始，当三波轰炸结束，巨魔的施法者和精锐战士基本已经损失殆尽，整个巨魔营地都在燃烧。得以在轰炸中幸存下来的巨魔不顾一切的想要逃出火海，周围的围墙反而成为了巨魔逃出火海的障碍。
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燃烧的巨魔营地，几个佣兵小心的挪开了与魔法迫击炮的距离，仿佛那里有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。。
“可以开始清缴漏网之鱼了。”康德对轰炸效果非常满意，出声对布丽奇特提醒道。
布丽奇特美目挑了挑，命令道：“包围营地，射杀突围的巨魔。”
得到命令的人类佣兵和恐鸟骑士分散到营地周围，射杀着逃出火海的巨魔。它们犹如惊弓之鸟，慌乱的冲出营地，几乎没有丝毫反抗之力，就被箭雨射死。
恐鸟骑士还能放过巨魔当中的老弱，人类佣兵可不管这些，见到巨魔一律杀死割下头颅。
布丽奇特发现了恐鸟骑士的表现，满怀赞赏的看了康德一眼，不过却也没有阻止佣兵的行为。
等到天亮时刻，巨魔营地的火焰终于熄灭，大部队小心翼翼走进巨魔营地。
祭坛上一个巨魔祭祀躲过了昨晚的轰炸，却逃不过生物智脑的侦查。二话不说，一个经过极限压缩的炎爆术甩在祭坛上，绿光一闪就灭，巨魔祭祀被炸飞进旁边的头颅堆内。
根据所携带的纯净能量源，康德找到了四具烧焦的尸体，加上祭台上的那一个，五个巨魔施法者一个不少。
恐鸟骑士割下头颅递给康德。
“生物智脑，吸取纯净能量。”
“明白，吸取中。”
能源进入，精神空间被扩充，效果远不及四环之时，不过这在意料之中。
“宿主，要想再次晋级，至少还要吸收同样分量的能量十次。”
打扫巨魔营地，除了在祭坛上发现几块让人怀疑的石板，基本没什么收获，大部分东西都烧成灰烬。
长时间的血祭，大部分石板基本已经被鲜血浸透，只有一块石板侵蚀的较轻、像是新雕刻而成。所有石板上面都刻满凝固着暗红文字，文字是精美的象形文字，让人看一眼就明白其中蕴含着智慧。
“把那几块石板收集起来。”康德对旁边恐鸟骑士命令道。
远处，精灵队长突然对一个人类佣兵喊道：“不要靠近，那是巨魔的巫毒大锅。”
精灵的话引起了康德的兴趣，走近一看，一口大锅内还剩半锅绿色粘液，不停的向外冒着绿烟，康德居然还从大锅内感觉到丝丝能量反应。
根据康德看过的史料记载，巨魔城市或大型聚集点周围，常年弥漫着绿色烟雾，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，只要闻上一口就会头晕眼花，四肢无力，如果在烟雾中待久了，甚至直接死亡。
“生物智脑，你说巨魔城市周围的巫毒烟雾和这口大锅中的绿色粘液有没有关系？”
“能够包围整个城市的烟雾，范围那么大，还能长时间维持。如果是魔法，就需要高深的魔法技艺和稳定的能量来源，就像精灵的大结界和太阳井的关系。根据目前巨魔的文明水平推断，它们还不具备这样的技术。因此那些烟雾很可能是巨魔通过巫术，培育出的微生物自然繁衍后形成的，宿主可以采集部分绿色粘液样品送回幽灵一号进一步研究。”
康德拿出试管，远远的施展法师之手，从大锅中取出一点粘液密封严实。
战场打扫完成，收获近千巨魔头颅，虽然偏移了原先的作战计划，但包括布丽奇特在内所有人脸上都露出笑容。
布丽奇特转了一圈，在心中记下每一个部下的面容，然后来到康德身边，满怀感慨的说道：“队伍算是锻炼起来了，虽然没有经过惨烈的战斗，但已经沾染了巨魔的血，气质与出发前已经不一样了。”
部队开始往回走，走了半天再次遇到一个巨魔部落，部落中的巨魔显然也发现了康德他们这支队伍，已经在营地内做好了战斗准备。之前的胜利让大家士气正高，所有人眼中都闪烁着战斗的光芒。
布丽奇特像一位威风凛凛的女武神，举起手中战锤高呼：“准备战斗。”
“战斗！”“战斗！”所有人举起武器大声呼喊。
魔法迫击炮率先发功攻击。
第一波炮击五发炮弹，四发攻向巨魔营地中的巨魔施法者，一发落在巨魔营地大门上。
“轰~~~~”，火焰冲天，木屑乱飞。巨魔营地大门坍塌，并燃起剧烈火焰。
四位巨魔施法者身前却绿光一闪，挡下了炮弹攻击，倒霉的只是它们旁边的巨魔战士。
“发现法术，功效：抵御、吸收”。
和巨魔施法者交手多次，对它们的手段再熟悉不过。
“辅助命中，精神引导，四倍施法，极效炎爆术。”
四发火球从康德身前飞起，趁巨魔施法者还没有从炮弹的攻击中恢复过来，直接炸向它们。
“轰~~~~”
绿光一闪而过。
“四个巨魔施法者死亡。”生物智脑及时报告攻击效果。
第二波魔法迫击炮准备完毕，炮弹全部落入木墙后准备作战的巨魔战士当中。残肢高飞十几米，木墙倒塌、在地上燃烧。
魔法迫击炮底座火焰晶石彻底失去亮光，火元素耗尽。
“冲。”向康德示意后，布丽奇特一骑当先，冲向混乱的巨魔营地。
身前金光亮起，布丽奇特右手挥舞战锤，扫平一段燃烧的木墙残骸，为紧跟其后战士打开冲锋的道路。
剩余的巨魔开始转身逃跑，战斗进入收割人头阶段。
战斗结束，士兵割下巨魔头颅，将尸体投入还在燃烧的火堆中。
四个巨魔施法者尸体被拖到康德身边，上面还有烧伤痕迹与焦臭味。又发现几块巨魔石板，也已经被生化战士打包好。
“生物智脑，吸收能量，整理记忆碎片，寻找关于巨魔文字的记录。”康德拿着巨魔施法者的头颅说道。
“遵命，吸收。已经剔除可能存在危险的记忆，宿主是否读取？”
想要了解巨魔石板的秘密，就必须清楚解析巨魔文字，读取巨魔祭祀的记忆，是最快速有效的方法。
“读取。”
剔除掉和巨魔“神灵”直接接触的相关记忆后，巨魔祭祀的记忆片段大多大同小异，并没有什么特殊有价值的信息存在，不过经过生物智脑的整理，关于巨魔语言、文字的信息倒是收集的差不多了。
“宿主，意外发现。经过对比，巨魔语和精灵的达纳斯语有许多相通的地方。”生物智脑的提醒引起了康德的注意，面对生物智脑列出的对比结果，康德发现两种语言还真有些共通之处。
康德嘴角一撇心中想道：“这就有意思了，难不成这两个世仇之间在远古时期还有什么关系不成？不过现在不是考究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可以将这个问题暂时收录，等战斗结束，我可以写一本战纪之类的书籍，记录这次深入森林对巨魔的作战经过，并把搜集的巨魔相关知识记录其中，在书中可以将这个问题提出来，如果以后有人读到，也许能找出其中的答案。”
放弃对这个问题继续深究，康德开始关注石板上的内容。
迅猛、强力、暴食、贪婪、冷酷。这些是巨魔用来形容它们神灵的词汇。
有的石板上刻名字，有的石板上刻形容词。如果将石板上内容连在一起，翻译成人类通用语大概就是‘带来雷和雨的迅猛猎手，乌斯耐克’，‘巡视在山林之间的冰冷暴食者，希尔瓦拉’。
两个巨魔部落就发现至少两个不同的巨魔神灵，也就是说受巨魔祭祀的神灵数量并不少，那个新添加的石板，就是巨魔最近才唤醒的神灵。
根据史诗记载，能被巨魔崇拜的神灵，至少也是拥有神性的动物灵，甚至可能是半神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，神性这么容易获得吗？怎么感觉神性生物像大白菜一样，这么容易就被巨魔找到了。”康德忍不住产生疑惑。
“宿主理解有错，根据史诗记载的信息推测，神性凝聚并不容易，一般需要上千年时间的积累。不过一旦获得神性，就会跨入不朽的行列。这颗星球经历这么多万年的演化，一定积累了不少神性生物，他们可能一直就隐藏在这颗星球某处，碰巧被巨魔祭祀唤醒而已。”
“明白了，不是凝聚神性容易，而是长时间的积少成多。巨魔也不愧是曾经称霸大陆的种族，底蕴也确实丰厚。”康德恍然大悟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，巨魔是怎么联系并唤醒这是神性生物的呢？”康德不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打扫完战场，布丽奇特命令队伍赶紧出发，这里毕竟是巨魔的地盘，两次战斗胜利，并不能让她放松警惕，队伍随时都有可能被巨魔伏击。
扫荡两个巨魔部落，基本已经将巨魔情报摸清楚，巨魔当中施法者数量比例增加的事实已经证实，而且康德还找到了巨魔新增加了一位神灵的证据，这都需要将消息立刻报告给大将军才行。
队伍行进两个小时，天色逐渐昏暗。布丽奇特抬头看看天空，夜色马上就要降临。继续在这样的环境中行军，无疑是危险的。
“安营，休息。”身为指挥官的布丽奇特下令。
瑟伦霍夫家的恐鸟骑士不声不响的开始布置营地，人类佣兵一声欢呼雀跃、放松了精神。这两天的森林行军和战斗，已经消耗了他们大量精力。
精灵游侠悄无声息的来到康德跟前：“法师阁下。”
康德是五环法师，就算在精灵社会，也是受人尊敬的特权阶层，面对康德，索拉·碎星礼仪倒还周全。
“有事吗？索拉·碎星夫人。”无论何时，精灵的声音听起来都是那样的清脆悦耳，不过布丽奇特就在不远处，康德用上了‘夫人’这样的敬语称呼对方。
“森林里非常危险，我们最好连夜离开。”索拉·碎星的语气非常凝重，显然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。
康德立刻闭上眼睛，调取周围夜鹰和红眼乌鸦的视野，仔细观察了一圈，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康德睁开眼询问。
“我们第一天发现的两个空巨魔营地告诉我，巨魔正在收缩力量。它们每次都是这样，小部落先开始向中心区域迁徙，来不及迁徙就会成为大部落的猎物，被当做祭品和食物。根据我在精灵游侠部队服役的经验，等它们收缩完成，就会迎来一次爆发，我们现在随时可能被成千上万的巨魔包围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康德愣了一下神，然后就想明白了。“有道理。不过为什么你不直接向布丽奇特指挥官报告你的判断？”
“可能因为我是精灵，布丽奇特指挥官并不完全信任我，特别是当她的副官莫名其妙和我发生冲突后，就更加对我不信任。要不是信得过她圣骑士的人格，我已经拒绝这次任务了。现在我来找您，是因为我已经发现，您才是这支队伍的真正核心，只有你能改变指挥官小姐的想法。”
“哈哈。”康德笑了，语气柔和的对精灵说道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巨魔营地在燃烧，惨叫声在营地此起彼伏。无论它们怎么拍打，身上的火焰都不会熄灭，它们引以为傲的再生天赋，在火焰和爆炸面前不值一提。
一波轰炸结束，第二波紧接着开始，当三波轰炸结束，巨魔的施法者和精锐战士基本已经损失殆尽，整个巨魔营地都在燃烧。得以在轰炸中幸存下来的巨魔不顾一切的想要逃出火海，周围的围墙反而成为了巨魔逃出火海的障碍。
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燃烧的巨魔营地，几个佣兵小心的挪开了与魔法迫击炮的距离，仿佛那里有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。。
“可以开始清缴漏网之鱼了。”康德对轰炸效果非常满意，出声对布丽奇特提醒道。
布丽奇特美目挑了挑，命令道：“包围营地，射杀突围的巨魔。”
得到命令的人类佣兵和恐鸟骑士分散到营地周围，射杀着逃出火海的巨魔。它们犹如惊弓之鸟，慌乱的冲出营地，几乎没有丝毫反抗之力，就被箭雨射死。
恐鸟骑士还能放过巨魔当中的老弱，人类佣兵可不管这些，见到巨魔一律杀死割下头颅。
布丽奇特发现了恐鸟骑士的表现，满怀赞赏的看了康德一眼，不过却也没有阻止佣兵的行为。
等到天亮时刻，巨魔营地的火焰终于熄灭，大部队小心翼翼走进巨魔营地。
祭坛上一个巨魔祭祀躲过了昨晚的轰炸，却逃不过生物智脑的侦查。二话不说，一个经过极限压缩的炎爆术甩在祭坛上，绿光一闪就灭，巨魔祭祀被炸飞进旁边的头颅堆内。
根据所携带的纯净能量源，康德找到了四具烧焦的尸体，加上祭台上的那一个，五个巨魔施法者一个不少。
恐鸟骑士割下头颅递给康德。
“生物智脑，吸取纯净能量。”
“明白，吸取中。”
能源进入，精神空间被扩充，效果远不及四环之时，不过这在意料之中。
“宿主，要想再次晋级，至少还要吸收同样分量的能量十次。”
打扫巨魔营地，除了在祭坛上发现几块让人怀疑的石板，基本没什么收获，大部分东西都烧成灰烬。
长时间的血祭，大部分石板基本已经被鲜血浸透，只有一块石板侵蚀的较轻、像是新雕刻而成。所有石板上面都刻满凝固着暗红文字，文字是精美的象形文字，让人看一眼就明白其中蕴含着智慧。
“把那几块石板收集起来。”康德对旁边恐鸟骑士命令道。
远处，精灵队长突然对一个人类佣兵喊道：“不要靠近，那是巨魔的巫毒大锅。”
精灵的话引起了康德的兴趣，走近一看，一口大锅内还剩半锅绿色粘液，不停的向外冒着绿烟，康德居然还从大锅内感觉到丝丝能量反应。
根据康德看过的史料记载，巨魔城市或大型聚集点周围，常年弥漫着绿色烟雾，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，只要闻上一口就会头晕眼花，四肢无力，如果在烟雾中待久了，甚至直接死亡。
“生物智脑，你说巨魔城市周围的巫毒烟雾和这口大锅中的绿色粘液有没有关系？”
“能够包围整个城市的烟雾，范围那么大，还能长时间维持。如果是魔法，就需要高深的魔法技艺和稳定的能量来源，就像精灵的大结界和太阳井的关系。根据目前巨魔的文明水平推断，它们还不具备这样的技术。因此那些烟雾很可能是巨魔通过巫术，培育出的微生物自然繁衍后形成的，宿主可以采集部分绿色粘液样品送回幽灵一号进一步研究。”
康德拿出试管，远远的施展法师之手，从大锅中取出一点粘液密封严实。
战场打扫完成，收获近千巨魔头颅，虽然偏移了原先的作战计划，但包括布丽奇特在内所有人脸上都露出笑容。
布丽奇特转了一圈，在心中记下每一个部下的面容，然后来到康德身边，满怀感慨的说道：“队伍算是锻炼起来了，虽然没有经过惨烈的战斗，但已经沾染了巨魔的血，气质与出发前已经不一样了。”
部队开始往回走，走了半天再次遇到一个巨魔部落，部落中的巨魔显然也发现了康德他们这支队伍，已经在营地内做好了战斗准备。之前的胜利让大家士气正高，所有人眼中都闪烁着战斗的光芒。
布丽奇特像一位威风凛凛的女武神，举起手中战锤高呼：“准备战斗。”
“战斗！”“战斗！”所有人举起武器大声呼喊。
魔法迫击炮率先发功攻击。
第一波炮击五发炮弹，四发攻向巨魔营地中的巨魔施法者，一发落在巨魔营地大门上。
“轰~~~~”，火焰冲天，木屑乱飞。巨魔营地大门坍塌，并燃起剧烈火焰。
四位巨魔施法者身前却绿光一闪，挡下了炮弹攻击，倒霉的只是它们旁边的巨魔战士。
“发现法术，功效：抵御、吸收”。
和巨魔施法者交手多次，对它们的手段再熟悉不过。
“辅助命中，精神引导，四倍施法，极效炎爆术。”
四发火球从康德身前飞起，趁巨魔施法者还没有从炮弹的攻击中恢复过来，直接炸向它们。
“轰~~~~”
绿光一闪而过。
“四个巨魔施法者死亡。”生物智脑及时报告攻击效果。
第二波魔法迫击炮准备完毕，炮弹全部落入木墙后准备作战的巨魔战士当中。残肢高飞十几米，木墙倒塌、在地上燃烧。
魔法迫击炮底座火焰晶石彻底失去亮光，火元素耗尽。
“冲。”向康德示意后，布丽奇特一骑当先，冲向混乱的巨魔营地。
身前金光亮起，布丽奇特右手挥舞战锤，扫平一段燃烧的木墙残骸，为紧跟其后战士打开冲锋的道路。
剩余的巨魔开始转身逃跑，战斗进入收割人头阶段。
战斗结束，士兵割下巨魔头颅，将尸体投入还在燃烧的火堆中。
四个巨魔施法者尸体被拖到康德身边，上面还有烧伤痕迹与焦臭味。又发现几块巨魔石板，也已经被生化战士打包好。
“生物智脑，吸收能量，整理记忆碎片，寻找关于巨魔文字的记录。”康德拿着巨魔施法者的头颅说道。
“遵命，吸收。已经剔除可能存在危险的记忆，宿主是否读取？”
想要了解巨魔石板的秘密，就必须清楚解析巨魔文字，读取巨魔祭祀的记忆，是最快速有效的方法。
“读取。”
剔除掉和巨魔“神灵”直接接触的相关记忆后，巨魔祭祀的记忆片段大多大同小异，并没有什么特殊有价值的信息存在，不过经过生物智脑的整理，关于巨魔语言、文字的信息倒是收集的差不多了。
“宿主，意外发现。经过对比，巨魔语和精灵的达纳斯语有许多相通的地方。”生物智脑的提醒引起了康德的注意，面对生物智脑列出的对比结果，康德发现两种语言还真有些共通之处。
康德嘴角一撇心中想道：“这就有意思了，难不成这两个世仇之间在远古时期还有什么关系不成？不过现在不是考究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可以将这个问题暂时收录，等战斗结束，我可以写一本战纪之类的书籍，记录这次深入森林对巨魔的作战经过，并把搜集的巨魔相关知识记录其中，在书中可以将这个问题提出来，如果以后有人读到，也许能找出其中的答案。”
放弃对这个问题继续深究，康德开始关注石板上的内容。
迅猛、强力、暴食、贪婪、冷酷。这些是巨魔用来形容它们神灵的词汇。
有的石板上刻名字，有的石板上刻形容词。如果将石板上内容连在一起，翻译成人类通用语大概就是‘带来雷和雨的迅猛猎手，乌斯耐克’，‘巡视在山林之间的冰冷暴食者，希尔瓦拉’。
两个巨魔部落就发现至少两个不同的巨魔神灵，也就是说受巨魔祭祀的神灵数量并不少，那个新添加的石板，就是巨魔最近才唤醒的神灵。
根据史诗记载，能被巨魔崇拜的神灵，至少也是拥有神性的动物灵，甚至可能是半神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，神性这么容易获得吗？怎么感觉神性生物像大白菜一样，这么容易就被巨魔找到了。”康德忍不住产生疑惑。
“宿主理解有错，根据史诗记载的信息推测，神性凝聚并不容易，一般需要上千年时间的积累。不过一旦获得神性，就会跨入不朽的行列。这颗星球经历这么多万年的演化，一定积累了不少神性生物，他们可能一直就隐藏在这颗星球某处，碰巧被巨魔祭祀唤醒而已。”
“明白了，不是凝聚神性容易，而是长时间的积少成多。巨魔也不愧是曾经称霸大陆的种族，底蕴也确实丰厚。”康德恍然大悟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，巨魔是怎么联系并唤醒这是神性生物的呢？”康德不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打扫完战场，布丽奇特命令队伍赶紧出发，这里毕竟是巨魔的地盘，两次战斗胜利，并不能让她放松警惕，队伍随时都有可能被巨魔伏击。
扫荡两个巨魔部落，基本已经将巨魔情报摸清楚，巨魔当中施法者数量比例增加的事实已经证实，而且康德还找到了巨魔新增加了一位神灵的证据，这都需要将消息立刻报告给大将军才行。
队伍行进两个小时，天色逐渐昏暗。布丽奇特抬头看看天空，夜色马上就要降临。继续在这样的环境中行军，无疑是危险的。
“安营，休息。”身为指挥官的布丽奇特下令。
瑟伦霍夫家的恐鸟骑士不声不响的开始布置营地，人类佣兵一声欢呼雀跃、放松了精神。这两天的森林行军和战斗，已经消耗了他们大量精力。
精灵游侠悄无声息的来到康德跟前：“法师阁下。”
康德是五环法师，就算在精灵社会，也是受人尊敬的特权阶层，面对康德，索拉·碎星礼仪倒还周全。
“有事吗？索拉·碎星夫人。”无论何时，精灵的声音听起来都是那样的清脆悦耳，不过布丽奇特就在不远处，康德用上了‘夫人’这样的敬语称呼对方。
“森林里非常危险，我们最好连夜离开。”索拉·碎星的语气非常凝重，显然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。
康德立刻闭上眼睛，调取周围夜鹰和红眼乌鸦的视野，仔细观察了一圈，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康德睁开眼询问。
“我们第一天发现的两个空巨魔营地告诉我，巨魔正在收缩力量。它们每次都是这样，小部落先开始向中心区域迁徙，来不及迁徙就会成为大部落的猎物，被当做祭品和食物。根据我在精灵游侠部队服役的经验，等它们收缩完成，就会迎来一次爆发，我们现在随时可能被成千上万的巨魔包围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康德愣了一下神，然后就想明白了。“有道理。不过为什么你不直接向布丽奇特指挥官报告你的判断？”
“可能因为我是精灵，布丽奇特指挥官并不完全信任我，特别是当她的副官莫名其妙和我发生冲突后，就更加对我不信任。要不是信得过她圣骑士的人格，我已经拒绝这次任务了。现在我来找您，是因为我已经发现，您才是这支队伍的真正核心，只有你能改变指挥官小姐的想法。”
“哈哈。”康德笑了，语气柔和的对精灵说道：“你跟我来。”